通辽西户

【观影体五】你中考生的话疗方案(中)

泪目!当冷战cp粉你中考生在努力拆冷战,金钱cp粉你俄考生在努力拆金钱,只有红色魔怔人你大漂亮考生在拼命撮合红色。

初心不改了,属于是。


借用全球高考大设定,有私设,一百多年前的五位意识体与自家考生一起考副本。各国考生与自家意识体同姓,有代餐,

完成副本的条件,第一,完成考场发布的任务;第二,走完剧情主线。

系列【一】至【五】情节可独立。


红色组,金钱组,黑三角代餐



     新/中/国成立之处时中/国外jiao代表团在外的严肃形象,那一身笔直的中山装和国外被那个喜好奢华的法国国王设计出的西装三件套形成鲜明对比,外加蓝营对红营的恐惧猎奇,漂亮国媒体对其一阵妖魔鬼怪般的渲染,和战恐似的宣发以及刁钻拍照角度……


    以上这些让没有真真切切接触过中/国人事物的那四位考生,在听闻来的是一位中/国考生时,脑中自然而然的刻画了一个长辫子的,矮小,瘦弱,面色暗黄的古板又严肃的穿着长衫的年长女性形象。


    有一说一,高矮胖瘦都是个人问题,有基因也有后天因素,中国人也普遍认同南方人的骨架的确是要比北方人的骨架小一些,但非要把这些政治化,出于歧视而妖魔化,就不能怪出现在他们面前是一个完美符合中国国内对山东人身高体型印象的年轻小孩儿。


   而王齐钰的性格,更是他们,包括被创造出来的苏联考生安德烈·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始料未及的。


    比如说现在。

……

     阿列克谢可太清楚王齐钰打太极拳的本事了。


    当“小王姑娘因为题不会,只能尽量多填点,假装自己会”的时候,他开口就直击人心:“那你的选择是什么?”


     难怪王海运将军研究了这么多年中俄关系,有一句话说的实在是到位,大意是“俄罗斯人粗中带细,看似莽撞,实则心思敏感,思维机警。”


    按理说,这种人其实刚好同圆滑世故之人相克。


    阿列克谢玩心眼实在是不比王齐钰差,更何况他还比王齐钰年长几岁,他没有明说“选择”什么,又是从哪里面选择,一切便只能由王齐钰从中猜测。


    只可惜他忽视了一点。


    当中国的90后PLA给三哥放“我在东北玩泥巴”,那么年龄更小的王齐钰面对他这种玩心眼儿的问题,只会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钝角。”


   阿列克谢:“……”


  俄罗斯考生冷峻的面色一瞬间变得十分茫然。


   小熊茫然无措地看着年轻的中/国人,仿佛是看到了这中/国人身后那光怪陆离的中文互联网。


    可见,他虽然比王齐钰年龄大,但较于中文互联网,他还是太年轻了。


    花花世界迷人眼,外面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小熊,你还是收手吧。


    不过不要灰心,俄罗斯小熊熊,你现在面临的窘境,之后之前,另外的四五位考生都是会一一品尝过的。


    要说他们也实在是活该。


    刻板印象本身就是一口死棺材,这个概念诞生就不会去考虑一个鲜活的人应该是立体多面的,一个正常运作的社会应该拥有复杂的各色人等的,哪怕是被中国人自己调侃“有很多全国统一标准”的中国人,其不同的生长环境,家庭条件,学校教育,也会造就各性各样的人。


    当然,这些应该是阿列克谢以后应该思考的事情了,眼下是他意图打乱中国考生打太极拳的节奏,却被王齐钰反将一军,直接乱了阵脚。


     王齐钰性格跳脱散漫,有被和平惯出来的幼稚娇气,毕竟以她的年纪,在中国社会依然会被看成一个孩子,但的确是知大义,识大体,分得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


    但阿列克谢却是相当符合刻板印象的小熊拧巴,不同于认认真真研究过《中俄新世纪关系》,也真的是真心想和他好好相处的王齐钰,用鲁研队的说法,就是王鲁“圆滑但不世故,伶俐却自认愚蠢”,也该他次次都被王齐钰反打一杆。

……

  咱就说,逼人站队,放谁身上都不应该是什么好事。

……


   现在说回来,伤还没养好就来跟王齐钰勾心斗角,显然是抱着“拆散一对是一对,最好还是金钱对”的想法,两人第一回合刚刚结束,不远处里面围聚着的士兵们突然哄闹起来,叫嚣着吹着口哨。


    王齐钰和阿列克谢仗着身高优势,越过一溜人头看过去。


    就见被众人围着的,是个狭小的圆形铁笼,一头脖颈上套着钢圈的棕熊正亢奋地转着圈,双目通红,呲着骇人的尖牙。它的体型极其壮实,站起来大约有一个成年男子高。


    而铁笼的另一头,有人正在把一头脏兮兮的浑身发抖的男人推进笼里。


    “这是逃到比尔森后唯一活下来的战俘,”史蒂夫站在铁笼边,神情傲慢地开了口,慢条斯理道:“它简直太可怜了,所以我想给它换个活法。这场赌命,赢了我立刻放它自由,如果输了……”


   他顿了顿,面上带着笑,他的表情甚至像在与人谈合作事宜、或者寒暄闲聊,但眼底却一片冰凉。此时他的蓝眼睛越发像透亮的玻璃珠,透出惊人的残忍,满不在乎道:“输了也没关系,只是找个乐子而已。”


『他有病吧?【脏话】』

『仗是我们王姑娘打的,你跟在后面捡便宜还tm不做人?』

『我惊了,我真的【脏话连篇】』

『这个真的是刻板印象吗?想想现实里,琼斯可真是能代表漂亮国』



    死亡的威胁如同潮水,一瞬间淹没了士兵的口鼻。


    他抖成了筛子,费力抬头惊惶地看着年轻的昂撒城主,涕泗横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两秒后,在这种过度的恐惧中,他失禁了。


    “救,救命……”士兵拼尽全力,也仅仅挤出了几声蚊子似的叫声。


   阿列克谢看着着一幕紧紧地皱起了眉,他上前几步,又下意识地回头想去看王齐钰的神情,正赶上王齐钰言简意赅的总结:


    “小畜生。”


    这个总结太过全面具体,阿列克谢哑言,但脚步不停,剥开看热闹的人群,一些被拨开的士兵想要发火,仰头一看便噤了声,顺从地给将军让了路。


    夏夜正是白昼偏长,但天色已经逐渐暗下来,大片的火烧云在紫蓝色的天幕下铺展开来,为周围的景物蒙上一层血色。


    阿列克谢身高腿长,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推开把守笼门的侍卫,其余人猜到他想要做什么逃命般地退到几米之外,穷凶恶极的猛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站住了脚,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来,弓着后背,冲一旁嘶吼一声,一双红色的双眸从黑暗中缓缓浮现出来,如同冥府中升起的一对火把,仿佛强弩上紧弓弦般一触即发。


    史蒂夫大笑着地站在一旁,但手已经按上了腰间的配枪,他抬起头,隔着人群遥遥地同王齐钰对视。


    他太清楚了,就漂亮国这孜孜不倦如同高考生考前般的勤奋,中国在俄罗斯心中独善其身的印象简直如同棺材板一样刻骨,只要阿列克谢在,王齐钰想做什么都会被束缚住。


    不过没有关系,王齐钰也用不着腾手做什么。


    她走上前,和和气气地问道:“琼斯先生,刚刚颁布的军纪,您没收到消息吗?”


   王齐钰现在身体不太好,平时懒得说话,就算说话,声音比在岛上又轻又柔,刚好也符合这段时间在史蒂夫·琼斯面前的弱势形象,但哪怕这样,史蒂夫还是下意识立刻警惕了起来:“什么军纪?”


   中国人同路灯挂件一笑,一字一顿道: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以带资本家的觉悟肯定领悟不到这份文件的内涵精华,不过听这又红又中特的名字,就知道对路灯挂件应该不太友好。


   王齐钰继续道:“先王在时已经起草,鄙人不才,提了些意见,经过内阁朝政层层审批,今儿晚上应该就是颁布的时间,”说着,她偏了偏身,为史蒂夫让出了一条道:“不过我建议现时期主要采取从旧兼从轻原则,在特殊情况下采用溯及既往的原则,希望您的所作所为能够从旧。”


『王姑娘真的挺会来事儿的』

『给大家解释一下哦,“从旧从轻”大致意思就是,犯罪行为在新的法律颁布前进行,新法判的比较重,那就按旧法执行,如果旧法判的比较重,那就按新法执行』

『原法认定是合法的,新法对之前的行为无效』

『王姑娘的意思大抵就是说她身为暂时的国王代理人,对于王国法的执行是有建议能力的,她不希望产生冲突,劝史蒂夫就此收手』

『也是希望各退一步』

『可是感觉有点儿……』

『前面是想说不太嫉恶如仇是不是?可是……这也是需要能力的呀……』


    这条弹幕一出,屏幕上的中文弹幕沉寂了很多,按时间推算,冷战两极的对峙的消失,美利坚的一家独大,年轻的共和国依然不得不韬光养晦,忍辱负重。


   让人忍不住猜测,若是王齐钰没有阻止塞尔维亚考生前来,关在笼子里,还会是那个战俘吗?


   也许不会有区别。


     他人的血泪,与亲人离别,他国上的燃起的战火。


    史蒂夫·琼斯愣了片刻,也知道自己终究棋差一招,他不在意地一笑而过,他自认为无法解释王齐钰的矛盾行径,便道:“同样是杀人,你当你同我有什么区别?我杀一人,你杀一万。战争,本该就没有对错。”


    “不,”王齐钰道:“有些战争就是有对错的。”


“我知道红城淹死的士兵,他们也有家人,也有朋友,也有等着他们荣誉归乡风风光光迎娶的爱人,他们在淹死前的前一秒,会不会也在想着‘战争什么可以打完,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还有那些被阿廖沙端掉的小股去打家劫舍的部队,是不是带着严重的厌战情绪心惊胆战地观察着四方,无论是吃饭还是休息,都会不停地担心会不会周围有埋伏,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杀掉。”


“哪怕是这样,他们还是会在行军途中一个一个的被杀掉,当他们的头颅被砍杀后,他们胸口与家人的合照,妻子为他乞来的平安符,尚在襁褓中的孩子的毛发,沾了血,掉落在地。”


“更多的是被活生生地淹死在红城的大水中,他们的家人再也等不到他们回去。”


     史蒂夫紧紧地皱着眉,王齐钰采用个人视角,说得绘声绘色,说得身临其境,他就是军人,难免自己带了进去,心中也腾升起一种兔死狐悲。


    “你看,”王齐钰话锋一转,“一旦采用个人视角来叙述战争,虽然更容易让普通人感同身受,可同样的是,在这个视角下,战争的对错就被模糊了,仿佛大家都是听上级的命令厮杀,士兵都是可怜人,甚至连上级都有不得不发动侵略战争的原因。”


   “真的是这样吗?”中国人注视着美国人,重复道:“真的是这样吗?”


    史蒂夫听得十分不舒服,他冷淡道:“你不是军人,当然无法体谅军人的难处。你何必如此偏激?没有对错,只是立场不同。只因为我们是王国人,我们为王国而战。他们是敌国人,为敌国而战同样是他们的责任。”


    王齐钰看了他一眼,平静道:“这是一场侵略战争,一旦明白了这场战争的性质,无论是王国人还是敌国人,都会知道这场战争就是一个错误。”


    “发起这场战争的人,就是全天下的罪人。”


    “更何况,你既然知道士兵只是立场不同,又何必折辱他?”


    这是王齐钰自从来到副本之后,第二次说这么长的话,而第一次说如此长篇大论,同样是和史蒂夫。


   史蒂夫其实从王齐钰提到新军纪就只当王齐钰想要威慑他,但是很快,也不晚,他终于知道王齐钰其实是在给他做思想工作,他试图影响王齐钰,王齐钰也是在试图影响他。


    沉默片刻,史蒂夫扬起笑,笑容肆意而无情,慢条斯理道:“你说得有一点很对,他于他的家人是珍宝,是希望。可是,于我,却不过是蝼蚁。”


    当年,琼斯也是这样看任勇朝,看ke索沃,看nan联盟……看王耀。


     弹幕说史蒂夫前后言行不一,逻辑失误,可漂亮国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所言所思,又有哪项对得上边儿呢?


     两人难得表面上都言语不和,却听铁笼那边一声巨响,那只棕熊被半死不活地扔了出来,在中美考生二人惊愕的眼光下,俄罗斯考生一边拍着战术手套上的灰,一边走了出来,走到王齐钰身后,还顺手擦了擦脸上沾上的血。


     要不是好莱坞多年孜孜不倦把俄裔角色安排成壮得跟头成年棕熊一样的反派黑道狠角色,也不至于选出一个骨架子这么大的俄罗斯考生。


    但凡阿列克谢的骨架子没有这么大,穿上鞋只比他矮五六厘米的王齐钰跟他的体型差也不至于这么大。


    不说男女了,看过2017军演的懂的都懂。


    可以说,全世界,包括俄罗斯自己,都制造对俄罗斯的刻板印象。


     好家伙,这下子刻板印象更深了。


    美国考生看向一直把自己表现的善良的如同圣母一般的中国考生。


     中国考生掏出湿巾让俄罗斯考生擦一擦脸和手,开始关心他伤还没好久这么激烈运动会不会伤口撕裂?


   美国人说:“我该回去看文件了。”

………………

   其实之前也有不少人按照历史推测,安德烈“死”后下任国王,或者国王代理人,就应该是史蒂夫·琼斯,毕竟冷战之后,大漂亮一家独大,这个推测也并无道理,而阮霁珏身为王后当场任命王齐钰为国王代理人这件事儿把这个事情的走向影响了一个魔幻的走位。


   但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基本的道理。


   越/南是地球少有的不仅反🌸,也不咋能看上大漂亮的。

   

   全球生产链最全的世界工厂的生意做遍五湖四海,真的很少有人反对王耀单纯只是为了情怀。


   而显然的是,阮氏玲女士就是那一个为了情怀的单纯人。


   身为国家行为的映射,阮王后虽然实在是谈不上喜欢王齐钰,但她更讨厌史蒂夫·琼斯。


   所以说,在王后这边,这两位城主比烂了,属于是。

…………

     王齐钰与史蒂夫的对话,阿列克谢听的一清二楚,他擦完脸后,捏着小小的纸巾摩挲,不禁后悔为什么要任由这么多血溅到自己脸上。


    “你刚刚被我吓到了吗?”他问道。


     王齐钰摇头说:“没有,你做得对,想要什么奖励?”


     阿列克谢抿唇忍着笑意,王齐钰对他不经意的维护和在意,让他偶尔也觉得王齐钰没有明着同他一道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


    “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从自己的作战服里掏出手机,“杜伊科维奇【塞/尔/维/亚】给我发了照片,种在你我院子里的那两棵桃树已经开了又谢。”


   斯拉夫人的审美很好,一张普通的照片,依然拍的意境深远,王齐钰拿着他的手机看,照片里树下已是一地零落,原本绯红的花瓣都已泛黄打卷。


    进了副本后一个月内辗转千里数次,匆匆来去,竟是不知不觉已过了这许久,花期也已错过了。


    上一次心心念念花期,是什么时候?


    那时她最头疼的事不过是学业繁忙,和同宿舍小朋友闹了什么热闹。天大的事都有人在前面顶着,这些个战争与勾心斗角于她都不过是些故事里的内容。


   阿列克谢留心王齐钰怔怔地注视着照片,怕她陷入情绪低落,故意打断了王齐钰的思路,突然道:“王,我能不能吃你做的饭?”


    他之前不是没蹭过饭,王齐钰在这种小事上也愿意随他,便点头答应。


    但有人就不愿意了。


   这时候来找王齐钰的副城主法国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两人,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身为一直担任王城主身边人的他是知道王齐钰做饭好吃的,但一进副本就忙得脚不沾地,而且王齐钰抽出时间也只单单做给王耀吃,人家父女一起,埃马纽埃尔·波诺弗瓦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凑上去,但——


你妈的布拉金斯基凭什么?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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